就为了欺负她,故意骗她,故意吓她。
刚刚她真被吓住了。
谁知他却蹲下身,抱住她的膝盖弯,像抱小孩那样将她抱起。
“那我努力伺候好小乐,小乐会原谅我吗?”
他几步走到椅子边坐下,扶着她膝盖分与两侧也坐了下去。
被迫中止征战,还未博出胜负的军队叫嚣着、颤抖着。
“到底是你伺候我,还是我取悦你?”
安乐没好气地瞪他。
却眼睁睁看着他拿起放到旁边的发绳,捉着她的手来到蓄势待发的大军跟前,把发绳紧紧系到官兵的颈脖上。
他握着她的手,双眼通红:“你不允许,我就不能出来,可好?”
他什么都没说,可安乐却能从他脸色上看到他究竟有多难受。
她作势要去扯开发绳,却被他捉住手腕:“别心疼我,这是我让你不开心的惩罚。”
从夜幕到天明,当发绳终于被扔到地上,安乐大脑放空地看着房梁,不敢相信发生过的事情。
他说要让她愉悦,便没食言,一直以她为重。
每时每分,被他发红的眼睛紧紧盯着,每每脸上露得欢愉,他就像是抓住了重点,继续重复。
从未有过这般极致的体验,让她直到此刻迟迟都无法安睡过去。
“嘎吱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