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状元一家都是瘟神,没想到在这里遇上,晦气得紧。

别过眼不看她,他完全不想知道许家人和顺天府之间有什么勾当。

他就是个只有爵位的闲散国公,可不比状元郎在圣上眼里有分量。

两三步走到刘哲面前,他急匆匆地说:“刘大人派人来国公府拿我,说什么我国公府指使人在城北害人性命,你讲话可得有证据。”

摔开袖子,国公满脸的怨愤:“你也不瞧瞧我什么身份,无缘无故我会派人去杀害一个下等人?”

刘哲看看安乐,见她神情不变,自顾自地捧着茶杯吃茶,内心苦哈哈。

她现在是圣上的钱袋子,入了圣上的法眼,可以不把这些皇亲国戚当回事。

可他刘哲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顺天府尹,若是在京城之外,倒是能让人阿谀奉承。

但在这京城之内,遍地都是官,他可得夹紧了尾巴。

打着笑脸,刘哲讨好道:“国公息怒,你切听我细细道来。”

将事情的缘由通通说出,国公听后脸色大变:“胡说!都是胡说!这事不是我干的,你顺天府可别想冤枉我。你们要是想让我做替死鬼,我便一章奏折呈到皇上面前去,治你们诬陷皇亲的重罪!”

“嗒。”

安乐把茶杯放到桌上,冷冷看着国公,不急不缓道:“既然不是国公所谓,国公急什么?”

“你当然不急!”国公对她完全没有好脸色,“又不是你被诬陷杀人,你哪懂被冤枉的滋味。”

“嘁。”

嗤笑一声,她收回视线,目光落在杯中沉浮的茶叶上:“这桩案子一开始就是诬陷我安氏谋财害命,只不过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国公府,所以才洗刷干净泼到我安氏身上的罪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