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芳站在她身后,眼中充满了担心:--------------?璍“东家,有时候一些人想要为难一些人,总是毫无理由的。”
“也是。”
她挥袖站起身,转身道:“回吧,待会儿阿昭该担心了。”
却是刚抬起头,就看见许裴昭站在门外,一动不动地看着她。
三两步过去拉着他的手,安乐说:“怎么站在这?”
许裴昭看着她,反握着她的手,牵着她往回走:“看月上枝头你还没回来,便想来接你。”
这一晚她终于露出笑容:“在自己家,有什么接不接,我处理完这些事,便会回房呀。”
许裴昭摇头:“无论你在哪,只要你不在我身旁,我终是会想你念你,想牵着你回到我身边。”
他手中的灯笼是除了月色之外唯一的光,暖黄色的微光照在前面的石板路上,也暖了安乐的心房。
回到屋里,她折身搂住许裴昭的腰,眷念地在他心口蹭了蹭,嗅着熟悉的书香气,懒懒地说:“还好有你在,不然我都不知道该上哪里补充活力。”
许裴昭小心将灯笼放下,蹲下身勾住她腿弯打横抱起,走到软榻边坐下,放她在膝盖上:“很累吗?”
安乐点点头后又摇摇头:“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,不喜欢老是被人算计,那种感觉就像是临睡前,有只没打死的苍蝇,老在耳边嗡嗡地叫唤,烦死了。”
环在腰上的手忽地紧了紧,他忽然说:“如果、我说如果,你要是觉得累了,可以把那些烦心的事交给我。”
虽然他未曾真正接触过安乐旗下那些生意的核心,但若是可以为她减轻负担,他愿意为她去学那些东西。
听到他的话,安乐笑着伸出手指,在他心口上画圈:“白天你忙翰林院的事,晚上又时时刻刻记着宵夜的事,我们许娇娇打算什么时候去管理京中的店面?”
她顿了顿:“况且,我还打算继续开店,往后店面越来越多,许娇娇打算学孙大圣,拔毫毛变许多个许娇娇去管理?”
箍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紧,他埋首在她发间,怨念道:“大不了我时常向翰林院告假,总归是能为你分忧解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