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她难受,他没敢多来,只两回江河泛滥,他便收了手。

如今她看起来好像还没尽兴,他又要继续。

无论如何,他都不希望她有半点不适。

察觉到他想做什么,安乐急忙按住他的手:“别……”

可许裴昭却焦急道:“那你告诉我,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。”

呼吸顿住,她羞耻得脚趾绷劲。

这让她怎么说?说她因为不敢相信,在不是情到浓时居然也可以发生这种事吗……

大手在她发间抚摸,许裴昭忽然想到,他的小猫是只爱害羞的小猫。

他又亲亲她发顶,捏捏她的耳垂说:“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?”

紧搂她,他轻笑:“你我本是夫妻,你怎么还因为这件事害羞?”

握着他的那只手忽然发力,她小声呢喃:“就是觉得……好奇怪……你那么清醒地看着我……太奇怪了……”

又是低低的笑,他回握住她的手,同她十指相扣:“等他出来了,你欠我的,我总会讨回来的。”

京中渐渐起了流言,新晋金科状元许裴昭的夫人不但是个妒妇,还是个恶妇。

只因国公府仰慕状元郎,请他到府上一叙,状元郎夫人便带着人砸了国公府。

谣言连带着烤肉店和超市的生意都有所下滑,卢成不得已找到许府来。

自打安乐身子骨重了之后,她便很少去两家店里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