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拭过她的眼角,带走晶莹的泪花:“好看的,黑若青黛的细眉好看,圆如杏子的眼睛好看,白如珍珠的脸庞好看,红如樱桃的唇……好亲。”
说完他侧头压过来,从嘴角慢慢移到唇峰,细细描绘、浅尝。
直到她双眼迷离,他才放开她,靠着她头顶沙哑地说:“许裴昭的心很小,装了名叫安乐的姑娘之后,再也装不下其他人。”
安乐顺势靠近他怀里,隔着胸膛听他心脏“砰砰”直跳,她总算找到了些许的安心感。
指尖缠上他的长发,目光向下,雪白的中衣一摆,变成了雪山。
她微微仰头,湿润地呼吸打在他耳边,低声勾他:“你不管管?”
明显感觉到他身形僵住,他用力搂着她,不敢动弹:“让我缓缓。”
葱白般的手指放开墨色长发,转头投到他心口上,不轻不重地打圈:“大夫不是说可以吗……你要是想,就轻一点……”
从大夫确诊她有喜之后,这半年他就没再同她行过周公之礼。
一开始是怕胎儿不稳,后面哪怕他像今天这样憋急了眼,他依旧恪守礼仪,不逾规越矩。
捉住那只作乱的手,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别闹。”
但依旧只是死死地箍着她,任凭他呼吸凌乱,也不再进一步。
安乐不懂他究竟在执着什么,含住他耳垂,继续哈气:“阿昭,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钳住她的那只手仿佛要把她手骨捏断,他拉着她的手往下,红着眼道:“你觉得呢?”
手心烫得吓人,她本能缩手。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“安乐。”他难得连名带姓地唤她,“你为我忍受怀胎之苦,我又如何不能为了你忍受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