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内心想法,她又柔声问:“那可以告诉我,你哪里受伤了吗?”
看地上的血迹,这么大的出血量,这小姑娘竟然还能神志清醒地坐在这里,属实让她有些刮目相看。
就见小姑娘摇摇头,哭着回答:“我不知道。”
兴许是有了说话的口,她一股脑地向安乐哭诉:“昨天夜里,我发现亵裤上有血迹,但是怎么都找不到哪里受了伤。等睡了一觉起来,我看见身上好多好多血,姐姐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
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小姑娘一改不说话的模样:“我到底得了什么病,为什么在不停流血呢……我要是死了,家里就剩我爹一个人,我爹该怎么办呜呜呜……”
额……
安乐大概明白问题出在哪里,她回头对许裴昭说:“你去把我带来换洗的裙子拿过来好不好?”
许裴昭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,显然他也明白了,他目光虚晃,不自在地说:“我去去就回,你……这里……”
“去吧去吧,这里教给我。”
等他走了,安乐才给小姑娘科普什么是月事。
渐渐小姑娘不再哭,哭花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。
她不好意思地埋下头,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,羞涩道:“我不会死,是吗?”
安乐揉揉她的头:“你只是长大了。”
许裴昭把安乐的裙子带回来,安乐小心围在小姑娘的裙子外:“回去之后,找邻居婶婶帮忙制购月事带,不要慌张知道吗?”
“嗯!”
小姑娘点点头,在安乐的注视下,从狗洞爬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