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老头满脸不蕴,沉声道:“这就是你们开店的态度?难怪生意这么差,远比不上漳州总店。”

这口气听起来就是熟客,小二鲤鱼打挺惊醒,拘谨站起身。

他不过是看今日没客人,才--------------?璍忍不住打瞌睡,没想到竟会被逮个正着。

岑夫子没闲工夫和他瞎扯,混浊的目光在店里打量。

比起漳州城的烤肉店,京城的分店从装潢上来看,确实要豪华得多,也符合京城人的审美。

收回视线,岑夫子问小二:“安乐和许裴昭在哪里?叫他们出来见我。”

一听他这架势,他显然认识东家和她的相公。

又是小二战战兢兢地回答道:“许解元在楼上习书,东家带着我们掌柜的出去了。”

话音刚落,他又跟了一句:“最近一个月,东家为了城西分店的事忙里忙外,你若要找我们东家,恐怕得夜幕降临她才回来。”

原来是去忙分店去了,难怪看不见她人影。

靖邬见缝插针,忙劝岑夫子:“安姑娘现在在别处忙,您在这也没别的事,不如随我去见见公子。想必公子此刻已经等在家中,就等先生上门……”

“嘁。”岑夫子睨了他一眼,转身离去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从我打算进京起,恐怕飞鸽传书便已经送到了你家公子的手里。”

“没有的事,没有的事。”

靖邬擦擦额头上的冷汗,忙跟上去。

别看岑先生在安姑娘面前活波得像个老顽童,那也只是因为有安姑娘。

其他时候,他依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岑夫子,当今太子的恩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