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地剥着它的皮毛,尽量不将皮毛破坏,只有完整的皮毛才能卖个好价钱。
再将打磨得锋利无比的刀刃,极其娴熟地捅进猎物肚腹,却不会破坏其他内脏,影响贩卖的价格。
只是这一回的猎物不好分割,猎人只能握着小刀反复拉扯,利用摩擦之力,小心切割。
每磨一寸,刀刃便进一寸,来来回回直到整把刀都没入猎物肚里。
安乐失神望向远处,她发现朝外的窗户竟然开着。
肌肉瞬间紧绷,她抓打许裴昭的后背:“阿昭……窗……窗户……开着……”
猎物存活的神经,条件反射地夹住了刀,被刀划得皮开肉绽。
“嗯……”
许裴昭不受控制地闷哼,然后擒住她的下巴,要她眼里只看得见他。
“还有心思看窗户,嗯?”
话音落,安乐的背脊再次被撞到墙上,半是疼痛半是痒。
猎人角逐游戏渐渐到了尾声,大脑一片空白的安乐靠着墙壁,脱力地往下坠。
颤抖地腿已经无力支撑她站立,腿上的肌肉也麻木得仿佛不属于她。
超过体温的暖意紧贴着肌理,顺势往下滑落,淡淡的栗子花香也在房间里弥散开来。
幸好许裴昭伸手将她接住,她才不至于坐到地上。
低低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,他低哑地问:“才刚开始,就腿软了?”
“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