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喜欢,所以在她面前无法克制本能;因为喜欢,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把所以的恶劣展示,想知道她能容忍他到什么地步;因为喜欢,所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她身上刻下印记,这是她属于他的证明。
可他忘了,他的小姑娘爱羞爱恼,也爱生气也爱撒娇。
环着他的手臂渐渐收紧,怀中忽然传来她闷闷地声音:“我知道。”
埋首在他心口,安乐死死抱住他。
她知道他是因为喜欢才那样,所以哪怕他每回都过分得紧,事后她总舍不得说他一句。
今天她之所以失态,实在是没扛得过那股子恼。
他衣冠楚楚地坐在那,像是看客般看她失仪,对比冲击太强,她才没忍住咬他。
心情如同坐了趟过山车,委屈和难过通通被甩出去,只有浓烈的高兴。
上辈子他定时做了数不尽的好事,所以这辈子老天爷才将安乐赐给他,让他如一汪死水的人生,多了颜色与甜。
千言万语梗在吼间,最终他只轻说了一句“睡吧”,两人交颈而眠,共赴梦乡。
第二天起床后,她们匆匆向岑夫子和傅夫子道别,回漳州城里准备进京的事宜。
东西收拾到半途,许母忽然把他们叫到屋子里。
安乐和许裴昭对视一眼,均不明白许母有什么事这么急,只能随她进去。
等两人坐下,许母才缓缓说道:“这次裴昭进京赶考,我就不随你们一同前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安乐大惊失色,好好的许母怎么临行前变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