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
低低的笑声响起,安乐这才惊觉,她究竟干了什么。
酡红浮上脸颊,她忙推了他几下:“你不是洗过了吗?快出去啦,好挤。”
但下一秒,推搡的手被另外的手按住,他抓着她的手,放到心口:“我听到了。”
他直勾勾地看着她,眼中是魅惑:“怎么办,小乐想将我拆骨入腹……”
手被动地被他拉扯,从心口移到了颈脖。
小巧而又脆弱的喉结,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她的掌心下,只要她轻轻用力,就能将其碾碎。
他目光不偏不倚,一直同她对视着。
湿漉漉的耳发贴在他鬓边,他慵懒地说:“小乐,我好害怕……”
说着害怕的人,眯上眼睛靠到木桶边缘。
明明主动权被他掌控,他却做出副任君采撷的模样。
热腾腾的雾气不断在上升,熏得他薄唇愈发的红润。
水汽在他脸上挂浮,慢慢形成晶莹剔透的水珠。
安乐并不确定,这究竟是水汽,还是他的汗珠。
水珠从鼻尖坠落,从人中滑到他的唇峰上,被暖暖的烛光照得颤巍巍,照得亮闪闪。
手再次被带着游走,被强迫地握住了那雪地边缘。
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道:“今晚还请小乐务必要怜惜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