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许裴昭的话,安乐才松口气,放松僵直地后背,往后靠去。

不靠还好,这一靠痛得她只抽气。

忘了腰还僵得厉害,这大力后靠,差点没把她给送走。

许裴昭见状,忙拿了个枕头垫到她身后,他再次握住她的手,放到唇边亲吻:“很疼吗?”

其实不是没看见她隐忍的表情,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,他没能克制得住心底的恶魔。

如今看她白着脸,瘫坐在哪里捂着腰直唤疼,愧疚袭来,他郑重地向她承诺:“下一次不会再让你悬空那么久,我给你垫个枕头好不好?”

他不说还好,提起这事安乐气不打一出来。

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朝他丢过去,她脸色难看地说:“开始前处处问我,好像什么都是我说了算;到后面不管我说什么,你除了哄着应,哪样做到了?”

越说越来气,她又抓起枕头狠狠地锤打他几下。

柔软的枕头没把许裴昭打痛,倒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,牵连她的老年腰,阵阵抽痛。

等她发泄完心中的郁火,许裴昭又在她手背印下一吻。

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,里面有她见过的欲与念。

他就那样和她对视,丝毫没有悔改之意。

他甚至故意压着嗓子,磁性的声音在二人之间回荡:“对你我向来没有自制力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明明是他的错,他却说得理直气壮。

安乐不知道他是想讨夸奖,还是想讨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