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,他们又要分离。
他只想喊一千遍一万遍:不好!
对此安乐也十分头疼。
她不想和许裴昭分开,可是事有轻重缓急,京中卢成不知道还能顶多久,那边需要她过去主持大局。
回抱住他,安乐在心里头盘算道:“秋闱还有多久?”
如果来得及,她便等许裴昭秋闱之后,一同进京。
只是这样就要苦了卢成一个人在京中顶着那局面。
一听有转机,许裴昭立刻变得精神:“秋闱在八月初一,只剩几日便开考。”
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,安乐推开他,起身伏到桌边给卢成写信。
找信使飞鸽传书送过去,询问卢成是否顶得住。
他若能行,安乐便在这等许裴昭,若是不能行,那她也只能先行一步。
写完信,她便要往驿站赶,许裴昭陪着她,和她一起手牵手出了门。
许母看到两个孩子和好如初,提着的心终于放下,专注做手上的布袋。
来到驿站,安乐把这封信要加急送到京中告诉信使。
信使大哥听后照旧拿出个账本,食指冲账本上方滑到中间,戳了戳道:“可以,得加钱。”
财大气粗安乐早就不是曾经那个花几文钱都要斤斤计较的人,她直接把钱袋子往信使面前拍,十分霸气地问:“加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