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她态度软下来,许裴昭忙说:“到了宁禾镇之后,我便想给你寄信一封,可是信还没寄出去,便被靖邬给拦下。”

“平白无故,他拦你信做什么?”

她态度依旧冷冷,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说辞。

许裴昭又说:“是夫子让他这么做的。”

“他说,夫子怕我因为儿女情长误了考试,所以不许我给你写信。”

万万没想到,导致许裴昭失联的竟然是岑夫子。

安乐气得握紧拳头,咬牙切齿地说:“臭老头净瞎管闲事,不知道家中妻老会担忧吗。”

许裴昭见状,又再次握住她的手,带着讨好的笑,他不太习惯地撒娇:“所以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?”

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,安乐只觉得心脏被人攥紧,涨得厉害。

被他黑漆漆的眼眸全心全意地注视着,耳根后知后觉地开始在烧。

又不是他不主动写信回来,她哪里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。

拳头松开,她回握住他的手,怒火散尽尽是柔情:“你先起来。”

许裴昭刚想站起身,却因蹲太久两条腿麻得没了知觉。

这回不再是装可怜,他苦笑道:“脚蹲麻了。”

安乐拿他也是没了办法,摇摇头用力那拉扯他。

这一扯,许裴昭猝不及防被拉起,猛力也将她撞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