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酪被打发至丝滑细腻,拿起打蛋器能带出细细的白色奶酪勾。
这时安乐取两个蛋敲碎放到碗里,另取筷子把蛋打散成蛋液,再把金黄色的蛋液倒入打发好的奶酪里。
金黄色的蛋液柱撞流入,安乐搅动打蛋器,让蛋液和奶酪糊糊融合到一起。
蛋液的腥味和奶臭味交融,这位到让安喜不舒服地捂住鼻子。
安乐看了她一眼道:“去冰窖里把淡奶油拿些出来,待会要用。”
安喜听话奔出去,不多时取了碗淡奶油回来。
安乐接过淡奶油,慢慢往淡黄色的奶酪糊糊里倒。
洁白的奶油慢慢融进奶酪糊糊里,留下一丝一丝的白色纹路,像是微风吹过湖面留下的涟漪,最终和奶酪糊糊合为一体。
筛入面粉,她拿着打蛋器在面糊糊里滑“之”字。
安喜第一次见这种手法,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要像这样划,而不是打圈?”
安乐注视着碗中的奶酪,像是在看恋人般,柔柔地教她:“这样做是可以避免让奶酪糊糊过度打发,影响待会烤出来的口感。”
顿了顿,她说:“去,给姐姐把面包窑烧上。”
安喜像只雀跃的喜鹊飞到院中,得心应手地往面包窑里放柴火。
搅拌好的奶黄色糊糊放到旁边,安乐拿过她找铁匠定制的磨具。
往磨具里刷油,她再将糊糊过筛倒入磨具里。
要说最是可惜,大概是这个时代没有油纸可用,每回做甜品都只能靠刷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