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多重的伤才能有这么多血,他真是个畜生。

他二话不说就要去扯安乐的裤带,检查她伤到了哪里。

谁知下一秒,安乐死死摁住他的手,小脸红得赛苹果:“你别碰我!”

猝不及防被他打横抱走,感觉两股间流得更汹涌了……

焦急让许裴昭失去了平常的观察力,他反手擒住安乐两只手腕,用力拉扯:“你不让我看看,我怎么知道你伤哪儿了?”

眼看裤子摇摇欲坠,安乐再顾不得羞恼,她半哭半嚷:“你放手!我没受伤!”

趁他发愣,她赶紧解救命悬一线的裤子,凑到他耳边小声解释。

退回来时,就见许裴昭隽秀的脸颊也红成了一片。

现在动也不是,不动也不是。

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,僵硬地问:“那……现在怎么办?”

垂着头的安乐指了指衣柜,羞答答地说:“拿月事带和干净的衣服去净房换……”

“哦。”

已经呆傻的许裴昭抱着她走到衣柜,看着她从衣柜最深处拿了条红色的布条出来,藏在雪白的中衣里。

不等她跳下去,他又抱着她去净房。

守在净房外,冰凉的石板刺脚,他这才发现忘记了穿鞋。

手足无措望着天上那轮明月,方才还慌张的脸,慢慢绽开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