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敬地福身,门房道:“姑娘稍等,我这就进去通报。”
在外等候的时候,卢成抱着双臂,突然问道:“姑娘究竟是什么人?居然会让漳州城人人礼让三人的秦三爷,如此以礼相待。”
安乐从他举起手,葱白般的手指上,密密麻麻叠了不少老茧,一看便不是什么深闺小姐。
她摇摇手,自信地回答:“靠这双手吃饭的手艺人。”
不多时,大门开,门房带着安乐往秦三爷的院子走去,安乐倒是,秦三爷刚好由下人伺候着洗漱完毕。
他瞥了眼安乐和她身后的卢成,眼中闪过果然如此的意味。
才刚把人送过去一晚上,这叫卢成的人便已经和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。
擦擦手,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,挂起假笑:“老板娘来得这般早,看来是卢成伺候得不够好?”
安乐冷冷看着他,倏地抓起旁边茶杯,一杯水泼他脸上。
“枉我将三爷当做好人,没想到三爷竟把我想得那般不知廉耻。”
将茶杯重重磕到案几上,昨日秦三爷的怪异皆浮到安乐心上。
她话音落,秦三爷抹了把脸,眼神渐沉。
但安乐才不管秦三爷是什么想法,现在她气得七窍生烟。
她为了这桩生意忙前忙后,凭什么要被秦三爷这般污蔑?
插着腰,她指着秦三爷的鼻子骂:“是不是在三爷眼里,我随便多看哪个男人一眼,我便是要把人揽入帐中行那些龌龊事?”
不等他说话,安乐继续叫骂:“我呸!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事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