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忍不住问:“那……那件事,有意思吗?”
许裴昭回过头,没听懂他在说什么:“哪件事?”
陈末指了指他喉结上的印记,俊脸微红:“就是那件事。”
许裴昭垂头,他看不到喉结处,却能从散开的领口看到锁骨之下,层层叠叠的牙印。
这是今早安乐意识暂失之际,她本能咬下的印记。
目光微微暖,但下一瞬,他看向陈末的眼神变得锋利。
不急不慢地整理好领口,将春意遮掩,他冷冷道:“这不是你该问的事。”
他可以没脸没皮的缠着安乐,说尽一切不知羞耻的话语。
但不代表其他人能通过他,知晓他与安乐的闺房趣事。
他就像是只领地受到侵犯的雄狮,露出纤长的獠牙,只要侵犯领地之人再进一步,他便要撕碎犯者的喉咙。
被他凶狠的目光吓到,陈末忙举起手来,一副投降的模样:“我也没问什么,你至于生气吗?”
“至于。”
沉沉地看着他,许裴昭近乎无情地说:“若有别的男人,问你同你心爱的女子之间的事,你难道还能心平气和地和那人有说有笑,把你们之间的事告诉他吗?”
陈末梗住,嬉笑的脸也冷了下来。
许裴昭不管他会作何想法,神情不变,严肃地同他说:“往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你问任何与她相关的东西。”
说完他端着清粥进房间,留陈末一人在外面思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