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好气地拉他回房,她“啪”地一声把岑夫子关在外面。

岑夫子如哑巴吃了黄连,无地诉说苦楚,身躯突然佝偻,沮丧着也回了屋。

安乐把许裴昭按到桌边坐下,取了帕子打湿,小心试擦他的脸。

看着如玉般的脸颊上清晰的手指印,她瘪嘴说:“他欺负你,你还护着他,你是不是个包子?”

许裴昭抬起眼,见她无比小心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,心中翻涌,顺势拉住她的胳膊往回扯。

“啊!”

骤然失去平衡,安乐惊呼出声。

直至跌进许裴昭的怀里,他死死抱着她,抵着她的颈脖,低声说道:“让我抱抱。”

坐在他腿上,能感觉到他双腿肌肉紧实,她慢慢揽住他的肩膀,侧头倚靠着他。

两个人都没说话,淡淡的温馨却在两人的身边氤氲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许裴昭才问:“你怎么来的?”

安乐这才把她带着许母搬到漳州的事告诉他。

舍去了元昌和张富贵要谋害两家人性命之事,她只说是随秦三爷出来闯荡。

边说边描绘着美好的未来,许裴昭静静地听,唇边溢出淡淡的笑。

安乐直起身,额头抵着他额头,指尖在他心口上画圈:“日后你有空便可来漳州城找我们,去时需半日,回来需半日。”

擒住不安分的手,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抬手按住她脑勺,伸长脖子贴过去。

这一吻不似之前那般急切,他轻啄着她,慢慢捻慢慢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