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围观的人听到安乐的话后,也鞠了把辛酸泪,对着这边指指点点:

“唉哟,这姑娘哭得可真惨,这得受多大的委屈才能哭成这样?”

“我知道我知道!昨夜城南有户院子起火了,这姑娘就是那家人,只是听她语气,好像这场火是人为的。”

“什么?!我们宁禾镇也有谋害人性命的歹人?天呐,是谁,我可不想和这种人生活在同一个地方。”

捂脸哭得正起劲的安乐,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起嘴角,然后又继续装哭。

她虽然怀疑这场火不简单,但她不信知县会安排人老老实实调查此事。

几次接触下来,她明显感觉知县是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。

这场火除了损失了套院子,并没有伤及人的性命,她怕知县不会深究。

所以她要把事情闹大了,把刀架在知县的脖子上,逼他查下去。

正好安老爹从里面跟随老大夫走出来,他手臂被白布裹着,吊在胸前。

老大夫叮嘱着他:“你这骨裂切忌莫用力,得好好养三五月才行。平时饮……”

还未说完的话卡在嗓子眼里,他看到跪在地上哭嚎的安乐,无奈拧紧眉。

才多久没见,这小姑娘怎又在闹事?

但安老爹不知道安乐是在算计人,他见安乐哭着跪在那里,慌慌忙忙地奔过去,看了看衙役,又看了看外面的人,紧张问:“囡囡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?”

安乐借坡下驴,慢慢站起了,哭哭啼啼地说:“刚刚衙役大哥答应我,要帮我们查明火灾的真相。”

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