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不可查的低吟不知是先从谁的嘴里吐出,许裴昭慢慢松开她,慢慢抬起头。
就见她双眼涣散,面覆薄红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好半天神光才重新在她眼中聚集,浅茶色的眼珠转了过来。
对上许裴昭黑漆漆的眼睛,安乐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。
相比起她的狼狈,他比她好不到哪里去。
只是他不似她表现得那般明显,只有不断起伏的胸膛在表明,他是同样地不平静。
突然,腰间一阵瘙痒,引得她后背生起鸡皮疙瘩,她不受控地战栗,抖了抖。
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她赶忙按住那只作恶的手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!”
她还在生气,他怎么可以这样!
收回打圈的手,许裴昭十分遗憾她已经从愣怔中回过神来。
但他指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反复揉搓着,怀念残留的细腻感。
不顾她的火气没消,他难得强硬地把她按进怀里,死死地锢住。
下巴抵住她的发顶,沙哑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:“等我回来,回来后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要是夫子估算的时间没出差错,回来时刚好是七夕。
他想在七夕同她表述衷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