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喜欲哭无泪,不知道许裴昭给她姐灌了什么迷魂药。

前些日子村里可是传得沸沸扬扬,许裴昭把张富贵揍得下不了床,在床上养了许久才能下地走动。

她急得快哭了,抓着安乐的衣角急声道:“姐你睡迷糊了吗?他可是能把张富贵打趴下的人!”

“额……”

倒是把这茬给忘了。

安乐叹口气,揉揉她的头发,弯下腰和她平视,轻笑着说:“相信姐姐的眼光,你姐夫是全天下最好的夫君,就是拿万两黄金和我换,我也不干。”

她眼中的笃定稍稍安抚住安喜,安喜只能抱着手,担忧地目送她回到许裴昭的身边。

希望许裴昭真的不会对她姐做什么,否则……她就是死,也要咬下他一块肉。

安喜面露坚定,一直到他们离去后,才依依不舍地关上院门。

回去路上,安乐时不时偷偷打量许裴昭的脸色,企图从他脸上看出来点什么。

但他神情和平时毫无差别,就好像他根本没听过她的口嗨似的。

这……

他要是不表现出来,她怎么知道他现在对她是个什么看法?

眼珠子转了一圈,忽有一计涌上心头。

她故意往他那边小挪一步,不动声色继续观察他是何反映。

他好似没察觉到她的小心机,依旧如常继续前行。

安乐安喜,又不露声色地往他靠去,逐步逐步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