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在焉地把腌制好的鱼拿出来,她拿刷子蘸着油,一遍遍往鱼身上刷。
“小乐,这鱼要刷多少油?”
安乐被许裴昭的声音吓回身,垂下头便看见半边鱼被她刷得油光锃亮,半边鱼还是腌制过的样子。
她忙不迭地给另一半鱼刷上油,不敢再分心,刷完鱼之后,又把盘子也刷上油后,才把鱼平摊到盘子上,端出去放进面包窑里烤制。
鱼在外面烤着,她又回到厨房,往锅中掺水烧开,把所有的配菜都焯水。
“这个菜没输吧?”
许裴昭站在她身侧,看向捞起来的菜。
这土豆看起来就硬得嗝牙,完全就是生的。
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紧紧贴着她的手臂而站。
他的温度通过手臂传来,烫得安乐不住往旁边挪,企图离他远些。
安乐继续焯水,别扭地跟他解释:“这些菜待会儿还要再烹饪,所以现在不比煮熟。焯水只是去一去它们自带的那股生味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许裴昭恍然大悟,而后突然绽放出暖暖的笑,“小乐你懂得真多,以后可要多给我讲解才是,免得我一问三不知,出去闹笑话。”
他的笑耀眼夺目,刺得安乐眼睛疼。
她紧紧捏住漏勺,不太自然地说:“谁会问你这些东西……不都说君子远庖厨吗。”
忽然,他清澈似风铃般的笑声在耳边痴痴的响,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低语:“不怕一万只怕万一,你说是也不是?”
“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