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论上来说,这才是见絮橙的第二面,她……应该不至于海了絮橙?
絮橙看她表情便知她什么都没想起来,心中不由更气。
她跺跺脚,似撒娇又似抱怨:“你那天明明说了第二天便回来出摊,于是我日日来这等你,一等便是好几天。”
不服气的眼睛剜安乐,她嘴嘟得老高:“大骗子,既然做不到,干嘛要承诺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安乐额角划过冷汗,她松口气,“你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我干什么了,原来是这事啊。”
一边往烤串上刷油,安乐一边解释:“前几天出了些事把脚扭伤,这几天在家里养伤才没来。”
说完安乐又拿过几串土豆放到烤盘上:“为了给絮姑娘赔不是,这几串土豆算我的赔礼行不行?”
絮橙瞥了眼土豆,明明很开心,却佯装出不感兴趣的样子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安乐暗自笑了笑,就当没看见她别扭的模样,专心致志给她烤串。
油珠子低落到碳火上,“噼里啪啦”地在炸。
与热闹非凡的街道比起来,安乐这边仿佛在真空地带,安静得吓人。
絮橙打量着安乐,不明白这样一个农家女为什么会和陈末是未婚夫妻的关系。
那日之后她曾让人打探过安乐的消息,得到资料后她大为吃惊。
安家在镇外村子可谓算得上是清贫,也没什么有能耐的亲戚。
就这样一户穷人家的女儿,居然和陈员外家攀上了亲事,属实有违常理。
莫看陈员外家虽无一官半职,坐落在这穷乡僻壤里。奈何陈家出了个选秀进宫的娘娘,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