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末没答应没拒绝,反而探究地看着她,企图从她脸上看出来些什么。
然而安乐不动如山站在那里,稚嫩的小脸不带任何表情,她仿佛没有只觉般,任凭陈末打量。
过了半响,陈末紧了紧手,袖中的手指不断揉搓:“你要我帮你做什么?”
安乐完全不意外他会答应,她勾起嘴角,眼中闪过狠历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希望有几个人从这里消失。”
“你要我帮你杀人?”
陈末脸色大变,他一甩衣袖想也没想便拒绝道:“谦谦君子岂可害人性命,我便是从此不再进学,也万万不可做此等谋害人性命之举。”
安乐:“……”兄弟,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,
她那个字说了要杀人了?
正当她准备辩解两句,陈末又说:“先前在公堂上,你力惩张氏我便觉得你心思过深,却没想到你心肠竟然歹毒到此等地步!”
他恨铁不成钢般摇摇头,痛心疾首地说:“你走吧,今日之事我只当不知,也希望你不要再起这些恶毒的心思。”
“希望姑娘往后别再来陈府找我,我们陈府不欢迎姑娘这种人。”
他说完转过身去,大步迈进门里,作势要婆子关门。
婆子奸笑扶着门,对安乐和许裴昭做鬼脸。
她起皮的嘴一张一合,无声地再说:滚吧恶妇。
“陈大公子真有意思,自己脑补一堆东西,还骂我是毒妇。”安乐看着他的背影冷笑,“我何时说过要你帮我杀人?”
陈末听到她的话转回身,站在门里看她要如何狡辩。
安乐负手而立,挺直了脊梁骨,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不过是想让公子帮我把张富贵、元昌及其时常混迹在一起的那帮混混赶出镇子,去别的地方立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