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落挂在他脸上,安乐却心中一热。

昨晚他说让她别动手,今天早上便真的开始尝试这做。

哪怕成品不尽人意,起码他的心是好的。

拉住他的衣袖,安乐仰起头,笑着说:“不怕,你要想学以后我教你。”

她目光灼灼,亮得吓人,如光一般刻到许裴昭的心上。

安乐本打算重新做,但许裴昭无论如何也不愿让她动手。

最终许裴昭熬的清粥被端到桌上,许母出来闻了闻,皱着眉头艰难地说道:“……今天这粥……闻起来到手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
“是吗?”他放弃挣扎,面无表情的说:“这是我熬的。”

“哈?”许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而后松口气,说出实话,“我就说怎么这么大的糊味,我还想是不是小乐失手了,变着方想安慰他。”

许裴昭心上被戳中一剑,他冷漠地问:“那就不用安慰我了吗?”

谁知许母睨了他一眼,十分嫌弃地说道:“你要什么安慰?做得不好还不让人说吗?”

行吧,同样的东西,如果是安乐做出来,那就是别有风味,他拿出来就是难闻得要死。

他的家庭弟位已然愈发明显。

艰难吃完这顿备受折磨的饭,许母按住许裴昭的手背,陈恳地说:“裴昭答应娘,往后除了烧火和洗碗,没事别进厨房。粮食们哭着在说,它们死得好冤枉。”

许裴昭:“???”

冷冷拿开许母的手,他说:“告诉您一个特别不好的消息,从今往后家里的饭都由我包了。”

许母大惊失色:“什么?你想谋害亲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