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跪着的安乐听到他的控诉后面不改色,她甚至还把手放到耳边,若无其事地挖了挖耳洞。
看着丝毫不知悔改的安乐,知县皱紧眉头,厉声喝道:“安乐你可知罪?”
安乐耸耸肩,睨了眼装穷叫惨的元昌,平静地说:“民妇不知。”
她理直气壮的回答,气得知县一口气梗在嗓子里眼里,他瞪眼道:“如今苦主在侧,你却毫不知错,你可是想让本官治你得罪!”
“大人,您这样武断的判罚,不好吧?”
她冷冷抬起头,毫不退缩地对上知县的眼睛。
昏黄的烛光打在她脸上,衬得她似厉鬼,骇人得紧。
她悄声问:“敢问大人,我何错之有?”
“今日下午从衙门离去,我有心同元昌和解,免得以后再见面又生嫌隙,于是想请他吃饭。”
“但元昌不信任我,让他的朋友监视我买菜;而后我做饭之时,他也让他的朋友看守着我。我斗胆问大人,在如此紧密的监视之下,我如何下毒谋害他?”
几声连问,把知县问懵,听了她的说辞,他也觉得元昌的举动不雅。
安乐见知县心底摇摆,又继续道:“更重要的是,每做一道菜,元昌都要我或者我相公先尝一口,以确定菜里没下毒。如今我和我相公安然无恙跪在这里,是否也证明了我根本动任何手脚?”
“这……”
恕知县直言,这种情况安乐还能下毒,她也别呆在这破乡下,改明他就送她进京,为陛下所用。
她要有这能耐,毒杀哪国敌军不行?
到时候陛下不费吹灰之力,便能征遍周遭列国,说不定还会因此嘉奖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