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三两句话也说不清,她跳过话题:“改天咱们杀几只鸡,我做一次给你们吃吃便知晓了。”
“成。”许裴昭想也不想便应下,仿佛她说的杀几只鸡不过是到后院砍几颗白菜那么轻松。
许母看看夫妻二人张张嘴,但终究什么都没说,把话咽了回去。
家里开销全靠安乐一人撑起,她说多了恐会生嫌。
等日后绣样卖出去,她也赚了钱,再同安乐好好说道不能铺张浪费之事。
还是昨天那个时间安乐和许裴昭推着小车到镇上,远远的她便瞧着摊位那儿有人站在那儿等着。
对方看到安乐的小车,立刻骂骂咧咧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:“今天怎么出摊这么晚,是想饿死老头子我吗。”
安乐哭笑不得,她边张罗开摊的事,边回答道:“岑夫子你今天怎么在这儿等着?”
岑夫子捋了捋胡子,眼珠子已经贴到摊位上去了,他心不在焉地说:“我为何在这你心里没点数吗?烤串弄那么好吃,害我昨晚晚饭食不下咽,我这饿了这么久,可不就得来找你算账。”
他说完拿起一串白白的馒头块,翻来覆去仔细打量,问道:“这又是何物?”
安乐瞥了眼:“馒头片,烤出来特好吃,您要不试试?”
“成,先来两串馒头片。”
今天都不需要安乐动手,许裴昭自觉把木炭放到烤槽里。
只是他的动作还不是特别熟练,倒炭火的时候掉了些许出来,岑夫子见状,痛心疾首地摇头:“好好的一个少年,放着书不读,钻研这些邪门歪道。”
安乐:“……”
行吧,给她帮忙就是邪门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