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门口站着,往来的人都瞅上一眼。
苏全友觉得难堪,这个田馨,很难对付。
“你们小两口来了首都,我是长辈,平时多照拂点也是应该的,话说的轻了重了,你们担待点,都是亲戚,还得走动着,你当媳妇的,少挑拨事,蔚冬是个实诚孩子,最是懂事识礼,上回去我家不欢而散,他顶撞我,我没计较,我肉和菜都买好了,明天吃顿饭,这个不难吧?”
话头绕来绕去,还是回到了吃饭上。
“姑姑,这个我真做不了主,家里是蔚冬说算,他不乐意去,我也管不住,要不,你去问蔚冬吧?”
“哼。”
苏全友看明白了,这个侄媳妇软硬不吃,摆明了不跟她来往,撺掇着苏蔚冬跟家里人生分。
苏全友不傻,蔚冬被媳妇拿捏的死死的,他能做主?
田馨不松口,蔚冬就不能登门。
可惜了她的猪肉和鸡肉。
看着那件连衣裙,苏全友觉得更碍眼。
败家丫头,蔚冬早晚被她给霍霍了。
苏全友气冲冲的离开了小院,骑着自行车,脚蹬子踩的飞快。
回到家,苏蔚江还没走。
见到这个小侄子,苏全友的面色稍缓。
苏蔚江关切的问:“姑姑,我堂嫂怎么说?”
苏全友冷哼道:“不来!还把我讽刺一顿,我四十多岁的人了,还受一个小辈的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