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普通大学生来讲,五十块钱一件的冬装,实在难以承受。
就说他们宿舍的孔令西,身上穿的那件防寒服,才二十五一件,面包服足够买两件普通的棉服了。
孔令西摸着田馨的面包服,不解道:“你说,这么轻飘飘的一件衣服,穿上咋能不冷呢?”
秦楚道:“你看鸭子、大鹅,哪个怕冷了?扒了他们的毛穿身上,也是一个道理。”
孔令西撇着嘴:“秦楚,让你一说,怎么那么吓人。”
宿舍里,现在只住着他们三个,三楼楼梯口有个空着的宿舍,没人住,刘小青跟班主任申请,自己去住那间了。
空着也是空着,刘小青想自己住自在点,沈大成也就同意了。
宿舍没了刘小青,也不像前些天气氛那么压抑。
关于刘小青的离开,大家也没说什么,她走了也好,本来她和宿舍的几个人就有了裂痕,一起住着大家都不舒服。
最近这两天,严清倒是经常留在宿舍,田馨问,严清说是跟她父母吵架了,就搬到宿舍住几天。
严清平时很低调,但开学这半年,大家也都知道,她爸是会计系的副主任,她妈也是其他学校的老师,在同学里,严清的条件数一数二,系里不少男同学想追求她,严清也没看上。
严清她爸想撮合她跟邮大的发小,安排了两次聚会,想把两个人往一起捏。
严清无奈道:“我发小还不到一米七,二十岁头发已经秃了,张口就是以后必须生儿子,想找个贤内助,跟我不适合,我不愿意,我爸不听,非得说知根知底更放心。”
孔令西:“秃顶会遗传给孩子的,这个绝对不行,严清,你的条件好,找对象不着急。”
关于这件事,严清头都大了,只能慢慢拖。
严清离开宿舍,孔令西小声说:你们知道吗?咱们系的方年对严清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