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爱可没什么道德感,她觉得,只要是自己喜欢的,就一定尽力去争取。
所以,她来了首都,短期也不打算走。
吕爱可没吱声,苏蔚冬道:“你在哪里上班和我没关系,吕同志,之前我说的很清楚了,看来有必要重申一遍,我很爱我的妻子,我不希望让她误会,以后你不要来找我,我们连做同学都没必要,就当陌生人吧,见面擦肩而过的那种。”
苏蔚冬没有耐心跟吕爱可闲聊,无论她处于什么目的,都是在浪费他的时间。
除了田馨,苏蔚冬对其他异性没有耐性,吕爱可的哭泣只会让他更烦躁。
吕爱可还想争辩,苏蔚冬道:“吕同学,人要有廉耻,我这话说的难听,但希望你能明白,你如果不断纠缠,只会更让我看不起,上次诗词大赛你针对田馨,我很生气,田馨是我爱人,我们是一体的,所以对于你,我没好印象,以后也不会有,不要再来纠缠我。”
吕爱可哭的更大声了。
苏蔚冬的话好狠,深深插进她的心里。
苏蔚冬跟门口的门卫说了一句:“以后这位女同志来找我,不要再通知我,直接让她离开。”
吕爱可呆呆的,看着苏蔚冬消息在她的视线。
不是说,女同志的柔弱可哭声可以引起男人的怜惜之心吗?
怎么不灵了?
苏蔚冬回到单位,用了许久平复心情。
吕爱可的出现太过意外,令他措手不及。
苏蔚冬展开信纸,打算给田馨写一封信。
当然,这件事他不会写到信里,他有信心自己能处理好,不用田馨烦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