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在乎她肚子里的这个吧。
想到肚子里才一个月大的小胚胎,蒋欣桐脸上的苦笑变冷,犹如一潭冰。
翌日早上,连宜年舒服一些,昨晚,他跟系统来了一场男人间的谈话。
最后的结果是,系统妥协,他回去找上司商量,要不换人,要不更改任务目标。
渣男,他是绝对不会当的。
当然了,他忍下两次电击,他索要了额外的精神损失费、劳工费、误工费、医药费……
林林总总,费用高达十几条,系统都看蒙了。
久久,系统闷声说:“你这是敲诈!”
连宜年的回应只有三个字,“所以呢?”
系统败北。
他咬牙切齿,“要不是——”
要不是后面如何,系统到底没说出来,云一样消失了。
连宜年也懒得管。
吃早餐时,雪姨端来米粥跟小菜包子鸡蛋饼,连宜年忽然说:“蒋欣桐呢?”
雪姨心想:先生真是一时半刻也离不了蒋小姐啊。
她下楼,把蒋欣桐叫上来,然后深藏功与名,下楼了。
门关上,蒋欣桐冷漠地说:“医药费我会赔给你,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