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心黑脸皮子厚的玩意儿,当年就爱祸祸村里其他人,到这家偷菜去那家借米的,从来没还过!”
“现在怎么办,咱们看着他把地契吃了的,能作证么?”
“你年轻,有所不知,当年他把地卖给夏家夫夫,地契给了但是走得急,没去县丞那里做公证,要是有地契,咱们去给做个证还是可以的,没有就麻烦了。”
“那这……”村人无言了。
里正皱眉,笑呵呵地:“牛草儿,这就是你做的不对了,还想耍赖不成?”
牛草儿不承认:“没有!你们这、贪官刁民相护,你们不要脸”
夏黎阳挑眉,看向杨树:“这位汉子,你也这么觉得?”
杨树避开他的目光,往牛草儿身后躲了躲:“我没看到地契,你们我、我听我爹的!”
“那就要麻烦各位帮忙把这两个人绑起来了,”夏黎阳嗤笑一声,看向里正:“这样,可还行?”
“可行可行。”里正冷笑:“有什么不可行的?绑起来,见官!那么会耍小聪明,不如去牢狱里耍耍?”
牛草儿这才惊慌起来,又说什么贪官刁民,说恶官咬人,里正的目光越发冰凉了,命几个村民把两人绑起来,连嘴巴都用破布塞住。
牛草儿挣扎着,杨树则越发心怯。里正看向夏黎阳,神色稍霁:“夏家哥儿,真正的地契可以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了,省的有牛草儿这样的嚼舌根,看完,我就带这两位见官去。”
闻言牛草儿瞪大了双眼,挣扎的更厉害了,里正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:让他说什么?胡搅蛮缠么?刁民!这才是刁民!
地契拿出来,村民们犹不肯散开,他们爱热闹,这热闹还没看完,直到牛草儿被押着出村一段路,他们才各自散开,有些三两成群的回家路上都还不忘讨论刚刚的事:好戏呢!
一场好戏落幕,夏黎阳心里那股气还是没消下去,平白受了这灾,谁能好受?此时已经是下午,想再去打猎也没时间了,忙活那么久,午饭都没吃,胃饿的难受,不若先回家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