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紧绷的神色在听到她的话后,顿时缓和下来了。
“那就好,那我再多要两个安神香囊,不着急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有什么我需要帮忙的地方,你也可以跟我讲。”
既然盛鲲都这么说了,那楚蓝自然是盛情难却,“我需要有人帮我穿线,你会吗?”
盛鲲:“……”他默默地点了点头,然后看着她面前的线篮子,问她,“要穿哪个颜色?”
“白色。”楚蓝递了针和线给他,最后仍然不太相信地询问他,“真会穿?”
盛鲲点头,“会。”
和盛老爷子一起生活的这些年,盛鲲也学会了自己补衣服,所以穿线对他来说,不是什么难事。
楚蓝没见过他穿针走线,看他直接上嘴舔针线,她确定他是会了,放心地埋头做自己。
阮南欣回到家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。
自家的女儿正低着头在绣香囊,逆光中,纤薄的背有一股蓬勃的韧劲。
女儿的对面,盛家小子也盘着腿坐着,身材高大的少年,弯着背脊,低着头,手里的香囊较劲,看不清他的神色,但是能感知到,他很专注。
阮南欣看着他手指翻飞,香囊上的针线绣字逐渐成形。
这好像,还是她的小麟的麟字吧?
少男少女单拎出来各做各的,但放在一起,也异常的和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