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一定意义上来说,她确实不是。
罗华艳被刺激得受不了,就算是鬼上身,她也不允许她女儿这副身躯做出这种不伦不类的行为。
她求小神婆,“小神婆,你快想想办法吧,我想见我女儿,我想她!”
她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瞪沈星,也就借着小神婆在这才敢狐假虎威,装腔作势。
沈星不以为然,她看都不看罗华艳,甚至挑一个舒适的姿势,然后揉弄自己被麻绳勒疼的脖子。
那绳子不知涂了什么东西,表面一层黏糊,像血,有点臭,绕着沈星脖子缠一圈,导致脖子里也全是这血。
几番挣扎,沈星手上侧脸也沾上红。
她坐在背光处,门缝的光照在她后背头顶,光影模糊她的面目轮廓,只显得血迹明显刺目。
罗华艳看一眼,脊梁骨都发凉。
比起罗华艳,小神婆不显山水多了,她看着沈星,却问罗华艳,“八字。”
罗华艳连忙答:“九七四二九,亥时。”
她这一方面算得多了,张口能说出时辰。
小神婆问:“整亥时?”
罗华艳说:“九分。”
小神婆哼笑一声:“还是个小阴罐子。”
罗华艳没听懂,她小心翼翼问:“什、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