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:“妈妈,我要吹蜡烛吗?”
罗华艳笑了,“当然啦。”
沈星没起身,只是稍稍探身,靠近蛋糕,吹了一口。
蜡烛熄灭,有蜡液滴在烛身上,凝固出突兀的痕迹。
罗华艳把蜡烛拔掉,让沈星切了第一刀。
母女二人只吃了一点,因为还要吃饭。
吃饭的时候,罗华艳随口问:“你们今年考试时间出来了吗?”
沈星说:“出了,6月16号。”
“期末吗?”罗华艳问。
“不是,是月考,今年不考期末,月考就算期末了。”沈星说。
罗华艳点点头,沈星学校确实有这样的惯例,他们每个月月中都会进行月考,雷打不动,如果恰逢期末或者期中,就直接合并成一次。
“那太巧了,考完刚好到你闰月生日,妈妈带你出去玩好不好?”
沈星夹菜的动作一顿,她盯着碗里的米粒,好一会儿才说:“好啊。”
罗华艳笑了,放下碗,起身要给沈星盛汤。
汤是煲的,瓦罐盖子都没掀。
罗华艳掀开盖子,一股热气冒出,她拿着勺子在里面搅拌两下,一下子捞出一整个杏鲍菇。
那杏鲍菇又粗又长,横架在勺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