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梨停下了手里头的动作,放下手中的笔,姜梨的手悄悄抚上了手腕上的暗器手镯。

骆传名可不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,姜梨不相信,自己不开门,他就会自行离开。

果然,姜梨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为不可查的物体落地声。

“表哥,翻墙可不是君子所为。”姜梨微微偏头,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块看起来有些眼熟的衣角。

她记得,白天见到骆传名的时候,他便是穿着这颜色花纹的衣服。

“阿梨,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。”骆传名顿了顿继续说道:“我无意如此进门,但阿梨久不开门,我也只能出此下策。”

姜梨冷冷地道:“表哥,我应该也说过,我要为亡夫亡子祈福守孝,不见外人。”

“阿梨,我们之间真的要如此生疏吗?”骆传名眼底的悲伤几乎都要溢出来。

姜梨没有回话,只是手指一直按在手镯上那颗红宝石上,若是骆传名意图不轨,藏在手镯里的银针便能第一时间让他失去行动能力。

骆传名苦笑着走上前去,这一上前,他便看到了姜梨正在抄写的经文,除了这一副外,桌子便上还叠着几幅已经写好的经文。

“阿梨你的书法功底似有下滑?”骆传名的眉头微皱。

姜梨摆在桌子上的那副经文上的字迹算不上难看,也算是工整的小楷,但是要知道姜梨从小跟着其父学文习字,写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,有这样的珠玉在前,现在看姜梨抄写的经文骆传名便看不习惯了。

姜梨的身子一僵接着若无其事的说道:“换了你三年不练字,吃不饱穿不暖,手上生满冻疮,也会如此。”

说着,姜梨刻意伸出了手。

只见,那纤长柔美的手上已经大大小小的长出了好几个冻疮,虽然没有皲裂,但是看起来也是触目惊心,就好比是白玉有瑕。

姜梨还在骆家的时候生了满手的冻疮,虽然调理了快一年,但时间太短,还是留下了病根,若是不涂紫玉膏冻疮便会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