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怪你怪谁,你早不搬晚不搬,偏偏今天我儿子回来搬,这分明就是成心的!”骆母见姜梨竟然还手,自己好像还真制服不了她的样子,气焰不由弱了一些,但是嘴上还是不甘示弱的喊着。
这是什么理?
姜梨都快被气笑了。
虽然早就知道骆母不讲道理,但是每一次见到骆母都能刷新她的认知。
“你有这个功夫在这里拦我,还不如去看看你儿子的伤势,再这么拖下去,你说不定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”姜梨甩开骆母的手,将掉在地上的行李捡起来,拍了拍上面粘上的尘土。
骆母本还想发作,一听到姜梨说自己儿子快不行了,也顾不上姜梨,忙跑到自己儿子那边查看伤势。
骆母担惊受怕的揭开包扎的布条,仔细查看伤口。
看到缝合的伤口没事,只是裂了一些,只是外面上血看着吓人,但大夫说过,若是伤口崩裂出血,只要伤口上缝合的线没有崩开就不用太过担心。骆母这才放心下来。
趁着骆父骆母关心儿子的功夫,姜梨一行人已经走远了。
这让本来还想再找姜梨麻烦的骆母憋屈的不行。
“这贱人,敢咒我儿子,下次见面我非撕烂她的嘴不可。”骆母朝着姜梨离开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。
“你就省省吧,儿子都这样了,你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。”骆父烦躁的瞪着骆母。
“要不是你非要把那丫头许配给那跛子,事情会发生成现在这个样子吗?”骆父真是越想越憋屈。
自从姜梨嫁出去了,自己的儿子也不去打猎了,整天在家里就是愁眉苦脸,和个赖皮一样天天守在杨家门口,还做出那等下流之事。
还好姜梨没再追究了,这要是告到衙门那去,那老骆家可就是颜面尽失了,自己儿子也就毁了。
早知道会惹出这么些事来,当初还不如就答应让儿子娶了她。
骆母一听这话不乐意了:“怎么就全怪我头上了,我说把那死丫头嫁出去的时候,你不也和乐意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