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、那,反正,”他说,“哦,行、行吧。”
当夜。
耗到九点多才进门。
艾卿蹬掉高跟鞋,电脑包随便往床上一扔,便任由整个身体全瘫软在床上。累得一动不想动。
结果眼睛还没闭上,又收到江淼的信息轰炸。
她瞥了眼内容,懒得打字,索性便回了个视频电话过去。很快,屏幕中央,又映出某“网通鲁智深”一如既往张牙舞爪的嘴脸。
可惜虎落平阳被犬(江淼:?)欺。
纵然骄横如山大王江北北,被它妈江淼按着后脖颈剪指甲的时候,也就是个无力的喵喵怪。
“你怎么搞到这么晚?”
而江淼的画外音亦适时出场,充满八卦意味:“不会被人家坑了吧?唉,古有殷素素告诫张无忌越美丽的女人越会骗人,今有艾老师以身作则,证明越漂亮的男人也好不到哪去——”
“倒也没这么坑。”
艾卿听得失笑:“检查流程其实挺快的。我三点多就弄完了。而且那小孩儿吧,人竟然还挺乖,最后开了一百多的药,也没多说什么,就被家里喊来的人接走了。”
“那你这么晚才回?”
“是别的事耽误了。”
艾卿揉了揉太阳穴。
却没提这个“别的事”究竟是哪门子事。
只又话音一转,突然感慨道:“唉,不过讲真的,淼淼,你说我最近是不是该去庙里拜拜?我都怀疑自己是不走霉运了。不然怎么老是碰到不想碰见的人——还经常破财。感觉运气这么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