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媛又道:“不过听说你姐最近也在北京?什么时候准备组个局?咱们这群人也挺久没见过了,我都只能在电视台看到你姐。”
“有空、有空再说吧。”
和她的热情相比,谢宝儿那边显得有些兴致缺缺。
只讷讷片刻,像是在转移话题,嘴里仍嘀嘀咕咕念叨着:“艾卿?卿?……怎么感觉在哪听过来着,耳熟啊?”
耳熟归耳熟。
然而此刻,被讨论的当事人本人,艾卿艾老师,却依旧对她俩的“秘密通话”全不知晓。
只逃命般的拉着唐进余:起初是小步走,然而是大步走,最后是小跑着,快步离开了那便利店可见的视野范围。
直至跑回停车的街边,这才扶着车前盖,“嗬嗬”地喘着粗气,边擦汗,又心有余悸地回头看。
好在早已望不见便利店的影子了。
“你那么怕她干什么?”
唐进余将她那副兔子受惊般的表情全收入眼底。
有些久违,亦有些惊奇,只拿手帮她扇风。
扇了半天,才忍不住开口问:“她手里有你把柄?还是你得罪过人家?”
“都不是。我是和平主义者,”她说,“但高校里其实……总之,我和平,不代表别人都觉得我和平吧。”
“她给你使绊子了?”
“我怎么在你眼里这么好欺负的,人人都给我使绊子,”她笑了笑,摆手,“是她觉得我想给她使绊子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