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大半天他消失不见, 是为了它。
小花抬起头,看住流氓:“你亲自打捞上来?”
流氓却扬起眉:“那么冷,我可不会下水去。”停一停, 解释:“我雇了一台机器,请了两个工人, 排干
池塘污水。”他耸耸肩, 好像那是件十分轻松容易的事。
但显然, 那十分费时费力。
最难得的是,这份心意。细致,周到。
否则,等小花身体好,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打捞起来。
她心内一直兀自挂念着, 焦急着, 但并没有对流氓吐露。
他却想到了, 并办到了。
小花握着终于失而复得的项链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她双眸看住流氓, 张张嘴,却无法发声。
一句谢谢实在太轻了。
流氓勾起唇角, 看着小花。
此刻的她, 双眸晶晶亮,似含泪似含笑, 眼波如水,仿佛蕴含千言万语,万语千言,说不尽道不明,柔情
无限。她的面庞也笼上一种神采,十分柔十分美十分炫。
他几乎移不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