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有什么线索?”另一间屋内,秦玉麟缓缓扫过三个侍卫还有角落里的马车夫,淡声问道。
柏泉垂头,回答道:“禀主子,那些人身上没有任何代表身份的物品以及印记,属下无法揣测出他们的来路。”
这个答案没有出乎秦玉麟的预料,敢来截杀自己,说明主使人绝不一般,那这些手下自然也不会愚蠢。
“那女子使用的是十寒老人的剑法,最后出手救走女子的人,使用的是虞叔令的独门麻痹药。”
沙哑的嗓音自屋角响起,车夫就是身在屋里,也依然头戴斗笠,帽檐压低,让人无法窥见他的容貌。那沙哑的嗓音极为刺耳,就好像两块铁片在用力摩擦一样。
“十寒老人?”秦玉麟眸色微微一凝,一抹精芒在眼中一闪即逝,淡然的道,“此人一套寒水剑法独步江湖,难逢敌手。不过,已经渺无音讯五十多年,现在只怕已经做古……”
“虞叔令还健在,可以从他下手。”马夫的语气并无尊卑之分,就像同等身份对话。让不明所以的柏泉忍不住抬眼看了看,暗自猜测此人会是谁?
“那就下手吧……”秦玉麟缓步走到窗前,注视外面的狂风憾树,湿润的空气在鼻端萦绕,暴风雨即将来临了啊……
唇角荡起几许冷然的笑意,秦玉麟手臂一伸,窗户就将狂风挡在了外面。任他狂风怒号,暴雨急飞,又如何能浸入自己的世界?
谷梦羽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晚,只听“哗哗”的雨声击打所以能触及到的物体,声势极为浩大。
“饿了吧?”轻柔的声音在身边响起,谷梦羽侧头,就看见了秦玉麟正坐于床边,手中还拿着一本书。看这样子,男人一直守在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