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崽做手术需要帮手,场面血腥,南的阿母风去组织安慰其余野人了,万和北最先站出来,给钧小南打下手。

“阿父,阿兄,你们换上这个手术服,带上口罩,将手清洗干净,然后用酒精擦拭伤者的伤口。”

其实南崽以前也只受过一些野外急救的培训,具体做手术,她也是头一遭。

但已经没有其他人懂了,她只能硬着头皮上,没准这4个人还能活下来。

万和北去给断胳膊和断腿的3个野人清理伤口,钧小南则自己处理肚子被划开伤口的伤员。

这个受伤最重的野人不是别人,正式土部落的坡。

坡此时已经昏迷了,由于失去了大量的血液,他的嘴和脸部,都变成了淡淡的灰白色。

只有鼻间微弱的呼吸,以及不太明显的胸间起伏,证明着坡还活着。

坡的妹妹云一家,还有他们的阿姆泞等人,都焦急的在手术地点周围等待。

4人手术的地方,被钧小南用白石灰洒出了一个圈,为了保持卫生,其他人不许入内。

家人们即使再是着急紧张,也不敢踏入一步,生怕由于自己的原因,坡就活不下来了。

坡的小崽子垛,看见自己的亲亲阿父,正躺在石灰圈的正中央,身上流出来的血,把身下的床垫子都染红了。

坡一只手死死的攥着阿母塘,另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。

年仅8岁的小崽子,眼睛红红的,用尽了全力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
他不能哭,阿父受伤了,他现在是全家唯一的雄性,雄性要保护雌性,他不能哭。

要是阿父能活过来,他再也不吵着吃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