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意还是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走了:“现在打你不是好时机,地方小不够发挥。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他噙笑反问。
“但是打你不用挑时候。”比话音更快的是她的拳头。
这里地方有限不适合过肩摔,所以南意只给了他一拳。
这姑娘力气大的要命,穆淮安弓着腰好半天直不起身。嘴里缓缓吐出一句卧槽。
电梯门要关上,南意退了出去,站在门外高昂下巴:“穆淮安,我说过你要是欺负宁知许,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话落,她才拍拍手往包间方向走。
穆淮安有那么一瞬间在想,南意退圈之后或许应该去打拳击。
……
南意回包间时,宁知许正坐在沙发上闭目休息。今天这场合不喝酒不合适,他有意识控制着,就喝了两杯啤酒,这会儿都后半夜了,醉意散去不少。只是有点困意,头脑反应不够快。
所以他喝完酒就会特别特别乖。
头顶的水晶吊灯太刺眼,南意关掉了一盏,走过去坐在他旁边,手指在他脸颊上戳了戳:“啾咪。”
少年慢慢睁眼,漆黑的眸子染了几分醉酒的迷离,他偏头顺势靠在她的肩头。牙齿在她锁骨处轻咬一口。
拉着她的手按在翘起的裙边处:“今天怎么穿的这么短?”
话语里多多少少带点控诉。
南意低头看了看:“宁知许,你真保守。这个哪里短了。都快到膝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