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许没接递过来的烟,理由冠冕堂皇:“南意不让。”
奴性,彻彻底底的奴化!
“你觉得这事靠谱?”
“不靠谱。”
“那你像个傻逼似的还跟着南意胡闹。她有个有钱有能耐的爹,你可没有。”陈安歌倒也不是故意戳他伤口,实在是他亲爹太操蛋。宁知许前几天新闻闹得沸沸扬扬,宁文韬愣是没说一个字。
宁知许不以为然,仔细检查了下他的花,确认完好无损。才慢悠悠开口:“我也有靠山。”
“哪?”
“南意。”
啧。
他还当个正经事去听。结果这狗逼说的都是不正经的屁话。
屋内隐约传出小姑娘热切的讨论声,宁知许和陈安歌靠着墙,声音压低几分:“南意很在意。”
“什么?”陈安歌夹着烟,往他那侧偏了下头。
“她很在意外人对我的评价。她也不喜欢别人说我不好。”少年低低笑出声,眼里蕴了一团温柔至极的明光:“在她眼里,宁知许是最好的。她这样觉得,也要别人这样觉得。所以我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做的是无用功。不管做什么,南意觉得开心就好。”
陈安歌不大理解这种听起来矫情又伟大的男女情。
只是隐隐有种预感。
许狗快要离开了。
快要离开这片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