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眉眼焦灼,仔仔细细将人检查个遍:“南意,是摔到胳膊,腿,还是脚?”
还以为她又被丢下推开。
失而复得的巨大欢喜盖过一切,小姑娘扑过去紧紧抱住少年,眼泪肆意地流:“你又去哪了?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。消息也不回。我以为……我以为……”她哭狠了,上气不接下气的:“我以为你又要把我推开,又消失不见了。”
她开始打他,在他怀里折腾,想不到可以发泄的办法又去咬他。
少年不知道她会反应这么大,心疼的紧,任凭她在怀里哭闹。抱着人坐在床边,细细安哄。像是哄小婴儿似的,轻拍她的背:“意宝乖,不哭了。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……对不起。”
他没先解释原因,只想着道歉先把她哄好,最起码,先让她冷静下来。
南意刚才本来一副怏怏神情,这会儿又活了过来。又哭又闹好半天才勉强安静下来,趴在他肩头无声流眼泪。
宁知许抽空往地下扫了眼,得,一晚上折腾来的奶茶白瞎了。
南意坐在他腿上,两条腿缠住他的腰,又跟个小考拉似的挂在他身上。牙齿循着他的耳朵一路咬下去。
总之,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都被她咬个遍。
咬一会儿,哭一会儿。哭一会儿,咬一会儿。
口水混着泪水,一股脑的都抹在他身上。
宁知许一手拍着她的背,一手去顺她的长发。以为她是怕了那些舆论:“意宝乖,没事的。”
抛开家庭背景,两人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男少女。
他们没有只手遮天掌控舆论的能力。
所做的,所能给予彼此的,只有这一刻的温暖陪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