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南意走之前顺手关掉了卧室灯。

唐栀清醒没多久，但是头晕耳鸣的厉害，才这会儿功夫又有了困意。

叮——

手机屏幕发出刺眼的光，进了一封邮件。

唐栀循着光源摸到手机，指纹解锁，点进邮箱。

……

……

南意踩着木制楼梯下楼，越想越不对劲，于是放慢脚步单手托着餐盘，空出手翻找曲泊阳的号码。

她刚才扫了眼那个号码尾号是76，曲泊阳的不是。

那还能是谁用国外号码给唐栀打电话，她宁愿撒谎也不接。

带着满脑袋疑问，南意下楼就用了三分钟。

今天台球厅没营业，卷帘门落下，隔绝外界，这里只有他们四人。

身为大老板的南意把餐盘随手放在收银台的位置，等着命令打工人陈老板来清洗。

往里走了几步，烟味和酒味扑鼻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