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指望她,宁知许从药箱里翻出一种药丢给她,漫不经心的口吻:“随便涂上就行。”
话落,他转过另一侧,后背对着她。
瞧清楚他的后背,南意握着药瓶的指尖轻微颤动一下。
她没法想象宁知许有多疼,但她知道偶尔磕一下桌角她都会疼上好半天。
宁知许这整个后背都呈现暗紫色的淤青了,比她疼上无数倍吧。
掉根头发丝都嫌疼的小姑娘有点手足无措:“我们去医院吧。”
少年淡漠的声音从前面传来:“麻烦。”
闭嘴吧——
“宁知许,别装逼了。医药费我出。医院是我家的。”
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炫富?
他叹气,语调似是安慰:“你转过头,我自己来吧。”
小姑娘不经吓。
南意怎么可能让他自己来:“算了,还是我来吧。你都看不到。”
拿着药水,她压根不知道要怎么做,南家千金永远是有私人医生的。就算是痛经也有个医疗团队。
这些跌打药水,她完全没接触过。
宁知许倒是不太在意,像是习惯了一般:“随便把药水涂上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