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o十分的稀缺，但分化的自主性是受到绝对保护的，决不允许有人用这种手段干预。

记忆中，那个开发出这种禁药的人，最后可直接被处死了，且牵连甚广，尤其是那些购买对其他人使用这种禁药的人，也全部受到了惩罚。

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种药的瑕疵太严重，它只能让a变成o，或者让分化成a的人分化成o。

这也是姬周蠢得地方，有这样的药甚至知道药方，还提前知道，丫要是拿去好好继续研究，搞成能让beta经历分化成为o的话，价值就完全不同了好吗，连带着姬周的地位也会变得不一样。

o虽然宝贵，但也不是不能用beta去替代，但在这个外部有威胁的时代，a的卓绝战斗力才是最重要的啊，a同样稀缺，把a坑成o，不是找死吗。

司湮随后也离开了马场，姬周太好对付了，只要查到姬周做禁药的地方，可就玩完了。

可惜系统不在，那么好的一个查姬周的工具用不了。

她的话，终究在各个位面风评不好，贸贸然用自己的力量搜索不太合适。

不过她也不是没有可以利用的力量，段雯的家世不用白不用，都把他们女儿坑死了，也该让他们报个仇啊。

司湮回了家，等到晚上，段雯的父母都回来了。

司湮正色坐在沙发上等着，见状两人也决出些不对，脱了外套在司湮对面坐好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今天有些发现，虽然是意外偷听到的，我与凌秋出乎意料的分化结果，似乎与姬周有关，他手上掌握了一种大概率违禁的药，来路不明。”

司湮虚虚实实的忽悠道，虽然压根没有什么偷听的事儿，但姬周的事儿是真的啊，达到目的就行。

“太突然我忘记录音了，你们查查看？”

段雯的父母地位不低，权限也不小，要查姬周，兴许真能查出点啥。

三个大概率分化成a的全都分化成了o，难得一个可以理解，三个都这样就有点异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