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也可以，但留下来她也做不了什么的。”司湮摊手，“她情况特殊，在位面意志的判断里，就跟人身体长了癌细胞一样，不干掉自己就得完，哪怕孟瑜本身没有这个危害性。想要留下来，自身要承受很多限制，要将她局限在一个范围内，我可以设个结界抵御位面排斥。”

司湮早就和位面意志交涉过，这个位面没有神，位面意志本也受损灵智不高，沟通不畅。

“这样啊。”方昕诺叹了口气，“这对她也太不公平了。”

“不完全是，如今的孟瑜，拥有着很强大的潜质，这也算是她变强的代价了，即使一开始非她所愿。”不管是不是孟瑜想要的，但的确是很多人梦寐以求，别说一生，轮回个几生都求而不得的。

“真想多留一段日子的话，找一个介质寄存，然后在这个介质的移动范围内设立结界也可以，比如你们现在这样，她寄存于你的影子之中，可以跟随你拥有一定移动范围。”

司湮又补充道。

方昕诺愣了愣：“这不就和她之前一样吗，跟在自己身体周围无法自主。”

“就是这样她才过了几年才被发现，不过也有不同，至少现在的她可以与你交流，想去哪里你至少能带她去。”很多事情都难以十全十美的。

正说着，一阵阴风刮过，孟瑜骤然出现在了方昕诺的背后，见到方昕诺来了这里，她还有些意外。

张了张嘴，却也没问出口方昕诺为什么会来。

“看起来你解决席烨了。”司湮看向孟瑜，“至于我先前说的，你有答案了吗？”

孟瑜看了看方昕诺，她还是想知道方昕诺来这里做什么。

方昕诺领略到她的意思，自己主动交代了：“我问司湮我能不能去那个监察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