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云族都在牺牲之中，包括幸存的她和云绝。

此刻的司湮显得极其冷静与无情，这样才能掩饰内心不甘。

孟瑜咬着牙沉默许久，伸出手，逐客。

不过方昕诺还有一句话要问：“那我呢？”

“你只要保证不把这一切说出去，就能安稳继续自己的人生，虽然说出去也没人会信。”

司湮不久留，起身就准备离开了，鼠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，迟疑了一下没有跟着走。

“你可以选择自己身体的结局，决定好后我处理就行了。抱歉了。”

她对于自己的命运已经没得选了，她是枉死的冤魂，却有想要记住的东西，如果进入轮回就会忘记一切，她宁愿留在快穿局。

第397章 怨气滔天恶毒女配26

“你们的话，一定要做这种事，没得选吗？”方昕诺好奇的问道。

“我可以选择轮回，但我有一个想要记住的人，轮回是重新的人生也意味着抹除以前的所有记忆。只有完成与快穿局的契约，我才能够带着记忆轮回。”鼠妖回答道，“哪怕记忆中可能会多出很多让我不开心的事，比如这个任务，我不想那么做的。”

“所以你应该很期待司湮口中说的那个组织。”方昕诺又道。

她能够听懂的不多，只能勉强理解一些东西，她先前话不多，此时倒是想和鼠妖交流两句。

“如果真如她所说，兴许能让我们有所选择，至少不让我们做任务的时候那么难受。”鼠妖耸肩，“尤其是我所在的部门，做的几乎全是这样的任务，一个个都巴望着攒够积分换部门。”